。”
陶斯然没辙了,蒋璟言的公事是机密,蒋夫人平时都不多问,何况她。
“那…”她挎起皮包,“你早些休息,别太累了。”
男人嗯一声。
陶斯然走了之后,陈清手心冒汗。
四个人在场,蒋璟言还有所收敛。
三个人,他的眼神太直白。
直白得她发怵,全然没有方才回嘴时的气势。
严柏青掂了掂茶壶,伸长手臂,给他斟了满杯茶。
蒋璟言盯着晃晃悠悠的水面,轻笑出声,“多谢师哥。”
“既然有公事,我不留你了。”
他不语,好半晌,起身整理衣摆,“也好。”
陈清松了口气。
紧接着,独有的醇厚嗓音唤她,“陈清。”
她一口气不上不下,抬头,眼神飘忽。
蒋璟言负手而立。
灯光遮得他面庞晦暗不明,半警告的语气,“跟我回去。”
严柏青仍旧笑,“璟言搞错了,怎么是跟你回去呢?”
他的咬字重音像是一种挑衅。
蒋璟言目光锐利,“陈清,你自己决定,我只给你三分钟。”
他跨出门槛,做足了有耐心的样子,却是不容置喙的态度。
陈清低着头,在挣扎。
严柏青抚上她肩膀,“不想走就留下。”
她刚张口。
蒋璟言插嘴,“留哪儿?病房陪夜吗,陈清夜不归宿,不用问罗家的意思,我不允许。”
“你凭什么不允许。”
他似笑非笑,“陈清,需要我说明吗。”
严柏青倏地站起,双手攥拳,步履生风。
“柏青!”她扯他袖子,微微发喘,“我先回去了,明天一早,我去医院找你。”
他侧头,“清儿,没什么可怕的。”
蒋璟言好整以暇,“师哥这话说得奇怪,我和陈清的关系——”
“蒋璟言!”陈清急匆匆小跑,漆黑的瞳仁瞪他,“我走。”
男人挑眉峰。
严柏青面露愠色,轻轻将她带到自己身旁,压低声,“璟言,摆正身份,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