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第一次,她试图买通我的司机,第二次,买通晚宴的工作人员,错把师哥的女人认成我的,明目张胆跑去刁难,第三次,我去机场送唐萧明那小子,也被她跟了,您说,我能留她在身边吗。”
蒋璟言说这番话时面不改色。
他深谙蒋夫人心思,未来的蒋太太,一定得是个得力的贤内助。
要体贴丈夫,要为丈夫打理好社交场。
像陶斯然这样因疑心生事的,小家子气,不堪大用。
“就算斯然防范过度,那也是你不好在先!”蒋夫人摔了皮包,一屁股坐在沙发上,“你要是外面干净,她能这样吗?”
蒋璟言叩击扶手,“八字还没一撇,您和父亲管我管得着,她陶斯然是谁。”
“你可真是好儿子,话说得漂亮,让你父亲在老陶面前难堪!”
“我再含糊下去,指不定陶小姐会做出什么荒唐事,她查我查不到,万一派人跟您,跟父亲呢。”
“胡说八道!”蒋夫人大骂,心里却没底。
早些年,蒋璟言在洲南有过一个疯狂的追求者,确实追到了蒋家,秘密跟踪蒋夫人的车,那次她陪蒋仲易出差开会,以为是什么奸细。
警局拖那姑娘去问话,问到了真相。
蒋仲易发了大脾气。
这么看来,蒋璟言的顾虑也情有可原。
他如今人不在部队里了,可行程照样是机密。
蒋夫人神色缓和了一些,“就算这样,你跟她好好说,不行吗?”她突然警觉,“你不是编什么瞎话吧。”
在卧室里的陈清唇都要咬破了。
一门之隔,两人说话声一句比一句高,她想听不到都难。
蒋夫人问完,蒋璟言笑了笑,“司机,晚宴工作人员,都是证人,您大可以去审。”
“别唬我,你都安排好了。”
“您来得如此快。”蒋璟言眯眼,“我在这儿,除了唐萧明,没人知道。”
蒋夫人一噎,不吭声了。
她确实是从陶斯然哭哭啼啼中得知,蒋璟言在酒店。
不过酒店的位置,是她自己查到的。
被陶斯然当了枪使,蒋夫人脸一阵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