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求严柏青的吗。”
“我没求他。”陈清不自在,双手无处放,“严先生来学校向我打听祁凯,只说了几句话。”
“没了?”
“嗯。”
自从两人发生过亲密接触,陈清面对他时总有种背德感。
昔日救济的孤儿,和资助人…
但蒋璟言似乎很自如,这样的身份转换,并未给他带来不适。
他揉捻陈清的腰窝,还欲更进一步的时候,手机响了。
连卓的声音清晰传出,“蒋夫人在去您那儿的路上。”
“公寓吗。”
“酒店。”
蒋璟言神色严肃了。
陈清脑中炸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