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
“凡是学音乐的,唱得应该比寻常人要强。”
她执意要听,刘主任焦急使眼色,语气也重了,“随便唱一首,在学校这些没学过吗。”
陶斯然唇边的笑逐渐变大,“刘主任,看惯了您那儿的千篇一律,这学生是不一样,相貌不错,脾气也小众,年纪轻,确实有耍大牌的资本。”
陈清被这句话里的暗示涨红了脸。
陶斯然是在讽刺她上不得台面,蒋璟言对她感兴趣,只是因为图新鲜。
昔日被错抓的‘小三’骂名,这一刻,结结实实给了她一耳光。
一屋子的人在陈清对面,高高在上,谈笑风生。
仿佛在调侃玩物。
刘主任后退一步,“这样,陈同学,你唱不了,总得有所表示吧?”
他指着桌上溢满的酒杯,杯口刺目的灯光晃眼。
陈清握紧琴,“不好意思。”
陶斯然脸色变了。
刘主任察觉,想讨她欢心,立刻冷哼斥责,“先不论专业能力,好歹是高校,人情世故一塌糊涂,酒也不喝,歌也不肯唱,想立清高的牌坊,就别混这个圈子!”
他随手扔出个物件儿,打翻酒杯。
水渍沿着桌边淌在裙摆上,陈清指骨攥得泛白,闷不吭声。
刘主任还想说什么,服务员又来叩门。
“烦不烦!谁啊!”
门被推开,一道墨色身影伫立。
男人撩眼皮,在众人之间逡巡。
最终落在陈清身上,轻轻一点头,“清儿。”
陈清怔住,“严先生。”
严柏青阔步迈入,笑容温和熟络,“我有事来晚了,错过了你的演出。”
除了陶斯然,几人纷纷站起,“严先生,您怎么来了。”
他凝视着陈清裙摆上洇开的痕迹,语气淡漠,“原来我需要跟刘主任请示。”
“不敢,不敢…”
陶斯然只听说过严柏青的事迹,并无交情。
更何况,即便没有蒋璟言这层关系在,陶家在场合上碰到严家,也无需低头。
严家在市里是顶级富豪,资产令人叹为观止,陶家混政圈,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