样?”
黄鼠狼悻悻的看了他一眼:“长得很漂亮,大波浪,穿了个旗袍。”
我脑子里瞬间想起一个人,薛家大夫人?
旗袍、大波浪,虽然现在很多女人也会做复古风格的打扮,但就这么凑巧吗?
砍头意味着什么,为什么要砍掉头呢脸?她不想看到这些尸体的脸?脱光衣服,我又想到了小吴说过的事情,薛家的败家少爷找的都是窑子里的女人回家,主打一个侮辱作用?
我情不自禁抖了一下,不敢在细想下去,看着它俩问:“你们没杀过人吧?”
俩头摇的跟拨浪鼓似得。
我又继续问:“偷鸡摸狗是什么事?”
“就是”
那大哥黄鼠狼有点羞于启齿的样子,就是了半天,才结结巴巴的说出来:“就是,去山下农民家偷点鸡分给弟兄们吃。”
“山上不是有野鸡吗?”
胖黄鼠狼摇头:“没了,都给我们吃完了。”
行吧,看它这一身肉,走两步都颤,可想而知,谁吃的最多了。
我指着它俩又问:“你们会什么?”
胖黄鼠狼这时候到是机灵了,小短手举得高高的:“我会哭丧!”
顿时鸦雀无声。
“我在南方那会,经常伪装成人去给做白事的人家哭丧,哭一次两百块,还能顺只鸡走!”
不知道该说啥好,是个能耐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