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偶尔还开玩笑以后要是找不到专业工作,也不做先生的话,我就去医院做陪护,不免是个好工作!
程怀就笑,然后一本正经的告诉我,陪护有更私密的工作,需要一定的耐心,没这么简单,还劝我好好学习,做老师和做先生是可以并存的!
他话不多,但一出口就是一本正经的跟我讲逻辑,有时候我懒得听,只能劝他别这么严肃,拿出点喝了酒时肆无忌惮的劲儿来!
当然,我也在等个消息,就是胡镜洲。
他并没有按照说好的时间来接我,我还给奶奶去过电话,问胡镜洲有没有回去找过我,但得到的结果都是没有。
当然,因为我的事情在村里传开,奶奶这段时间也挺忙的,每次电话过去,她旁边老是一帮老太太聊天的声音,特热闹,那些老太太还要抢过电话跟我唠嗑,问我她家小孩能不能考上大学,肚子里怀的男孩女孩?反正各种,我肯定也不能说,每次就用随缘两个字打发了过去,就草草挂了电话
“你是苏香香吗?”
正握着手机看着屏幕上我给胡镜洲拨过去的十几条未接来电胡思乱想,一个年轻稚嫩的女声从病房门口传来。
我抬头看去,是个脸圆圆的,留着学生头的一个小护士。
把手机放在一边,我朝他点点头:“是我,有什么事儿吗?”
小护士警惕的看了眼周围,走进病房还顺手关上了门:“我是名实习生,叫袁灿,听说你是个先生?”
“对。”
程怀不在屋里,自从他摆脱了轮椅以后,就经常跑出去,所以在眼下只有我和袁灿在房里,她的举动又这么奇怪,我下意识站起身问她:“怎么了?”
“我”我最近遇到了件奇怪的事儿,我想问问你应该怎么办?”
看她这样应该是碰到邪事了,我拍了拍椅子:“坐下来说吧。”
“是这样的,院里都不让我往外传,但是我实在害怕,一个礼拜之前,我在急诊室上夜班,当时接了一个大概十八岁的男孩子来看急诊,是喝酒过敏导致休克了,他家里人没有及时接到电话,所以一直是我在照顾他但是后来还是因为休克时间太久了,没有救回来。”
她垂着眼,深吸了一口气:“他死亡后半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