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经表态了,这事板上钉钉,只能硬着头皮上了。
那既然要做,就只能是把事情做好吧,尽量做到对亡人的伤害降到最低。
我站起身:“方便我看看吗?”
“您随意。”
张先生也跟着站起身:“我陪您一起吧。”
我没拒绝,这毕竟是在人家家里,胡镜洲没跟着一起,就完全随了我拿主意。
我们俩从一楼逛到了三楼,中间张先生跟我介绍,这房子是他们新买的,当时帮他们看房的那位阴阳先生说过,这一块地势开阔,并且小区的名字有云有闲,取得也十分大气,正门入口处宽敞明亮明,并且别墅的户型也是方方正正的,排列的极其整齐有序,这一块儿居住的人流量又少,与墓地有异曲同工的意思。
我大概的看了一眼,真别说,确实如此!
“嗯……但现在还有一个问题,您父亲的尸体是否要做一个封蜡处理呢?还是你们想做的简单一点,直接采用冰冻的方式保存尸体?”
张先生蹙眉:“这件事儿也是我们想让您帮着参考一下,毕竟还是怕有对亡人有不尊敬的地方。”
我点着头:“嗯,这个事儿是得好好考虑一下,如果是考虑到后续你们这些做子女的瞻仰仪容的问题,那就必须要做防腐的处理,要不然就算放在冰馆里,不超过三个月尸体就会开始脱水了,再过半年的话基本上就风干了。
但又得考虑到下葬的时候,下葬时尸体一般都会做一些完善的处理,就是入殓师的工作,如果是为了后续下葬时好看,那我的建议是还是做封蜡的一个处理,关于尊重不尊重的问题……”
我笑得尴尬:“你们都已经选择这样做了,已经是很不尊重已故人了,所以也不用考虑这方面的问题。”
张先生被我说的也有些尴尬,他不好意思的摸了摸鼻子,我看他这样,立马转头朝他笑笑:“不好意思啊,说话直接了些。”
“没事儿,您说的也是实话。”
他手扶着楼梯把手:“你一定很不理解我们为什么要这么做吧?”
那是肯定的呀,这放谁谁也不能理解,有些人很忌讳这些东西的,甚至觉得牌位或者遗照放在家里都觉得晦气,要说出去给人家听,我专门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