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村里这些年该你祖孙俩的补助是一点没少啊,你虽然没爹妈教,但课本里不也教了你知恩图报吗?昨天我来找你,是想好好跟你说说。”
“这老葵村因为你死了这么多人,他们家里都来找我闹啊,闹得我是成宿成宿的愧疚到睡不着觉,香香啊,我跟他们家里人商量了一下,死的这几个都是老光棍,你要不然委屈点,跟他们结个阴亲,这事就这么过去算了!”
这话一听我就知道这老东西是打什么算盘了,气得我把东西往地上一扔,拿出给胡镜洲买的木头神牌放在手中掂了掂。
跟这种不要脸的我没什么可说,既然他想要我的命,那我就跟他玩命!看看谁更疯!
我二话不说,握着神牌底座,用了一个顺手的姿势,使出了吃奶的劲儿,就朝村长那锃光瓦亮的脑门上磕去!
别说,这木头还怪结实的,就这一下,就给他脑袋给砸出了了个大血窟窿。
村长被我打懵了,一只手扶着我家的木门,一只手捂着自己还在流血的脑门,等反应过来后,我手中已经拿着那把斩骨刀。
“报、报警!报警!”
村长气的语无伦次,现在是早上8点来钟,这大夏天的,村里人都会趁清早凉快去干农活。
所以这场面倒是许多村民都看见了,个个拿着把瓜子花生,有的还拎着自己没吃完的早餐将我家围了个水泄不通。
我左手拿着神牌,右手拎着斩骨刀,看着周围一双双看热闹的眼睛,刘姨、王奶奶、豆腐叔、这些人平时没少欺负我们祖孙俩。
以我家没壮丁翻田的理由,占了我爸留下来的两亩地。
有的是建新屋的时候,直接推到了我家后院的围墙,理由是我家就俩人,用不着多大的地!
更过分的是奶奶辛辛苦苦存了一年的钱,为春节灌的那几根香肠,他们把香肠偷了拿回去喂狗!
在他们这些人的眼里,我们祖孙俩就因为家里没人,就可以随便欺负!
我越想越气,从前年纪小,不敢反抗,现在居然想逼死我!
“好啊!报警,咱们让警察来评评理,有没有活人跟死人结婚的道理!还他妈的嫁四个死人!”
我摆了摆手中的斩骨刀,眯着眼看着村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