必为了一经的执念生生世世受此等折磨。
最后，害人又还记。
“别想了，喝下这个，你什么都记得了。”
同样的，什么痛苦都回来了。
杯中酒，人间愁，饮此杯，莫回头。
“涂月，得此妻，我此生足矣。”
“落瑶，孤生生世世同汝分开。”
“不要！”
第一世，她是违抗法则的神女，剔去神骨，永世为妖。
第二世，她是九尾狐妖，凡人蒙夜之妻，再一次违背法则。
帝炎……蒙夜同帝炎是同一个人，是她的永世不忘的爱人。
可是……
红烁睁开了眼，妖媚的狐眼落下伤心泪，滴进了杯中。
她全都想起来了。
涂月再一次违反天道法则，本应被诛灭，魂飞魄散。
是蒙夜收集她的碎片，来到冥界，找到了离愁，以自身所有代价，同离愁做了交易，换取她重生。
这不便是之后的红烁。
“离大人，蒙夜他魂飞魄散了。”
红烁，不应该是涂月痛地闭上眼睛。
他的死，她亲眼所见。
明崽崽看了看离愁，又看了看红烁，不明白她们在说啥？
红烁好像变了一个人一样。
“早已说过，有因必有果，凡事皆有代价，你们本就不应该在一起。”
“原本他是有生的机会，我给了他，是他自己不要。”
“死，来换取最后一面，真是可悲。”
离愁看向坐在身边，什么也不懂的明崽崽，眼中一闪而过的羡慕。
有的时候，什么都不懂才是最幸福不过。
红烁的双手在颤抖，眼底痛苦之色难以压制，“我也想要和你做个交易。”
“不行，我和你之间的交易达成不了。”
离愁直接打断了红烁的话，真以为她这里是典当行啊，想交易就交易。为了这两个人的交易，她差点没被掀桌子。
她要是在插手他们的事情，魂飞魄散的就是她了。
“天道法则之下，我们谁敢继续？而且你别忘记自己的身份了，你本就不应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