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来燃起烛火,见她闭着眼,眼泪一股从眼睛躺下,脸上像是一团红霞,忙探手去摸,滚烫烫的。
忙起身叫了温水来给她擦身,又叫了军医来给她把脉,看过之后说是着凉而已,又熬了药给她喂了下去。
冬穗被烧的昏昏沉沉,每次睁眼都只见沈翊那张俊朗又模糊的脸,时不时还被他喂了水进口,嗓子眼这才舒服些。
接下来的日子,沈翊忙得不可开交,她躺在床上都能听到马蹄声更频繁了,沈翊也就抽空进来照顾她吃粥,喝水,甚至出恭。
烧了三天三夜之后,她总算好了些,终于退了烧,他在外和下属商议好进门就见她坐了起来,忙急行了几步,将人揽在怀里,“大夫说你心事重,不然不至于病那么长时间,穗儿,孩子没事,等几日就能见他了,别担心!”
她浑身无力,软塌塌的靠在他怀里,不知道是不是病了一场,身子弱了,连心也跟着软了,她只是想哭,往他怀里钻了钻,“表哥我难受。”
这一句话弄得沈翊心不在肝上,忙低头扶着她的脑袋,让她仰着脸,用脸颊去贴她的额头,又喃喃道:“不烧了,怎么还难受?我去叫大夫进来给你瞧,”想将她扶着睡下,她却只是摇头,眼里滚出几滴泪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