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她满面怒容,吓得只把脸捂着,先是呜呜的哭个不住,听见这一问,显然是吓一跳,怯懦道:“二奶奶,奴婢一家生死都是捏在您手里,怎么可能会因为那么点好处背叛您?”
冬荷听她辩解,心头一顿,微微一愣,也确实如此!她索性在榻上坐下,苦思冥想也想不出冬穗说的是不是那件事!
彩蝶更是不敢说那日被冬穗撞破的事,见她脸上怒容骤减,忙揩了一把涕泪,凑到她跟前,“夫人说的也不一定是这个事,二奶奶莫慌,就算是这个事,同是姓冬,她也不敢怎么的。”
冬荷那个脑子,除了在要钱上有点想法,被人玩弄鼓掌都不知,喘了口气,见她脸肿得高高,半边脸颊赫然一个巴掌印,起身将她手拉住,笑道:“这件事事关你我生死,我也是害怕,你别怪我苛责。”
彩蝶将眼里的泪揩了,挤出一个笑,“二奶奶说笑了,奴婢怎么敢,只是这件事若是她无意间知晓,那么咱们该如何?只不确定她到底说的是不是这事!”
“对,虽不知道她说的把柄是什么,但以防万一,咱们还得先下手的好!”
冬荷瞥了一眼彩蝶,见她生得细眉杏眼,身段丰腴,不由得心头一动,捧着她的手道:“如今你也不小了,很该成家了,我便将你给二爷如何?”
彩蝶被她这句话吓一跳,自小跟着冬荷,如何不了解她的性格?最是小气刻薄的人,怎么肯与她陪嫁来的丫鬟共侍一夫?
以为是试探,赶忙跪地磕头,“二奶奶,实不相瞒!奴婢家中早已为奴婢寻了门亲事,只等奴婢求太太和二奶奶赎了一家子身契,等着嫁人了!”
冬荷本就有意要将她给沈翔,哪里听得这话,仍笑道:“赎什么身?等你做了二爷房里的人,你家人我母亲自然会照应。”
听她的意思是做通房,彩蝶只呆呆的,冬荷肘了她一下,“怎么?高兴糊涂了?外面的再好会比镇国公府的好?况且二爷又是靠自己考上功名,举目一望,上京大多子弟都是荫封,一群草包而已。”
彩蝶不敢答话,她哪敢说二爷的不是,就算现在将她给了冬家大爷,她也不敢吭一声。
见她不语,冬荷也不打算等她的同意,叫她开了门,问外面的小丫鬟,“二爷可曾回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