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个月前吃的那药,定然是那药,悠悠叹气。
景容忙要叫人去请大夫来,倒是让冬穗给拦下了,这是因为寒凉才导致腹痛的,她不能有身孕,如此的身子不就是最好的状态么?
“你去煮点胡椒酒给我喝,我再好好睡一觉就好!”她叹了口气,“还有你和玉华说,就说我癸水至了。”
玉华传话到沈翊跟前时,他听见这话,眉头拧成一条,她这是什么意思!
夜深时,沈翊从宫中回来,回屋里沐浴之后便过来瞧她,屋里暖融融的,倒让他出了不少汗,见藕荷的帘帐蒙得紧紧的,他打了帘帐瞧了一眼,又问了景容些话。
“她睡了多久?小腹可疼?”
景容不知到底该不该说,支支吾吾,倒弄得沈翊冷眼朝她一瞥,才结结巴巴地道:“奴婢说要请大夫,可二姐儿不让。”
“不让?身子不要了?”他冷声道。
说罢,抬腿进门去,景容只得跟着近前来伺候,将帘帐揭开,挂在金钩上,这才退了出去。
冬穗习惯睡觉不留灯,黑夜中正难受呢,被灯火炝得刺眼,她微微睁眼,见他坐在床头,烦躁得转过身子。
他轻笑了笑,“怎么了?不装就理都不理人了?”
冬穗扭头望他,“光线刺眼,难不成沈世子这样霸道了?连转身都不能?”
他没生气,卷起袖子,大掌敷在她小腹上,轻轻的打着圈按揉着,冬穗想推都推不开,只得任他如此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