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天都没醒。”
阮糖嘀咕，“不应该啊……”
她一个习武之人……怎么可能会晕过去呢？
夏梅没听清她说什么问：“王妃您说什么？”
“没……没事。”阮糖忙说，“给我做点补的……要大补。”
永寿殿。
“你说什么？百里渊没死？”秦雅震怒，“你当时怎么跟哀家说的？你说你亲眼看着他们两个喝下毒酒，你现在跟哀家说他们没死？”
“太后息怒，奴才千真万确看到摄政王和那灵芝喝下毒酒。”小太监跪在地上瑟瑟发抖。
这时一个老太监在秦雅旁耳语几句。
秦雅深呼吸一口气，冷眼瞥向跪在地上的，犹如看一个死人，“拖出去。”
“太后饶命！太后饶命！”小太监只喊了两声就被人捂住嘴。
秦雅去了御书房，依旧扮演着慈爱形象，询问百里川关于换药之事，“皇儿啊，药没了怎么不跟母后说呢？”
“儿臣也是不想打扰母后。”百里川眸光闪烁，“不过朕的人已经全办好了，那灵芝完全听从朕的命令，所以母后不必担心。”
“但是哀家去问过了，你的药方药效不会持久，哀家又找人配了一瓶，到时你想办法喂给灵芝。”说着秦雅便拿出最新制成的药。
百里川眼神复杂，接过她手中的药，“儿臣知道了，只是……听闻摄政王最近不回王府了，灵芝一直在独守空房，看来是不得宠。”
“不得宠？”秦雅不太相信。
想当年，阮糖是太子的人她是知道的，百里渊城府那么深的人不可能不知道，但他还是选择娶阮糖，甚至被捅了一刀，还将太子折磨至死，五年也不曾再娶。
如今遇见一个身世干净，相貌同阮糖一模一样的女子，他不可能不动心。
就算没有足够的喜欢，至少不会冷落。
秦雅问：“那摄政王每日都去哪？”
百里川：“红尘苑。”
红尘苑。
京城最大的青楼，里面的姑娘虽然不如临乐坊的，但招牌可比临乐坊久多了，姑娘们伺候人的功夫也是一绝，所以生意一直不错。
“摄政王大人，要不要我再给您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