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思老师是这么说的。”郑琪鼓起勇气说出实情。
白思恶狠狠地瞪了她一眼,依旧否认,“我没说过,不信就去化妆室里问问其他工作人员,谁知道你们两个是不是故意整我。”
她有自信,那些工作人员不敢得罪她,没人敢出来作证,更何况钱导和她的金主还是朋友,肯定会向着她。
阮糖没说话,拿过手机放出了在化妆室的录音。
白思脸色瞬间铁青,只觉得阮糖有病,化个妆居然还录音?
阮糖微笑看向白思,声音柔柔的,“就不用麻烦化妆室的工作人员出来作证了,你觉得呢,白思老师?”
钱志豪厌烦地瞥了白思一眼,要不是看在她金主的面子上,高低得骂她几句。
“现在可真是什么阿猫阿狗都能当老师了。”薄衍冷厉的声音从阮糖身后传来。
只见他一身袈裟,剑眉入鬓,狭长的眼眸阴鹜锐利,佛珠戴在脖前,宛如得道高僧,但眼神中的戾气却邪肆尽显。
薄衍毫不留情冷声斥责白思,“因为你无故让人改妆,我们浪费了很多时间,你来是拍戏的,不是当造型师的,你不想演现在就可以滚。”
此话一出,周围的人大气都不敢喘。
他没有发多大的脾气,但就是声音冷到极致,令人生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