排水管道是一个非常复杂的网络，弯道一个接着一个，似乎完全没有尽头。
为了能够顺利地向上攀爬，林杉已经吃掉了一团沾着黄色黏液的报纸和两颗小拉达的头骨。
再找不到出口，他就要连明天的早饭都吃不下了。
秽物进入胃袋，林杉可以清晰地感知到它们转变成了粘稠的毒液，从自己的每个毛孔向外渗透，下水管道在自己的润滑下像是抹了开塞露一样通畅。
很快，清冷的月光就从头顶洒下，出口近在眼前！
“你费这么大力气潜入进来，只逛了一层就要走吗？”
突然，清脆的萝莉音在脑海中炸响。
是胡地？！
不对，林杉记得阿波罗的胡地是雄性。
“你是谁？”
“嘻嘻，我是谁不重要~我要你做我的仆人！以后你叫我主人就好~”
神经病。
虽然不知道这个萝莉是哪来的，但她既然不敢露面，也不攻击，那就只有两种可能。
一种可能是她有求于人，一种可能是她不敢跟林杉正面对抗。
不论从哪种可能来看，她这么嚣张都只是虚张声势而已。
林杉直接无视了这个装神弄鬼的声音，向着月光的方向游动。
此时已是深夜，月朗星稀。
公共厕所内一片空荡，只有地面上遗留的几片纸屑和残留的污迹。
忽然，一滩脏兮兮的紫色淤泥从污水管道的裂缝中渗了出来，它腥臭的体表沾满了人类和宝可梦的排泄物，还有一些看不出形状的废品。
林杉顺着污水管爬到窗口，用肉眼测量此刻自己与玉虹道馆的距离。
玉虹道馆和彩虹游戏城同处于最繁华的市中心区域，这个公共厕所正好处于这两座建筑的中间。
如果变成比雕，林杉只需要不到01秒就能回到自己在玉虹道馆的房间。
打定主意，林杉准备变身。
“喂，你竟敢不理我！”
“我可以帮你瞬间移动到玉虹道馆！”
“我很厉害的，会心灵感应的精灵很少见的！”
看到林杉即将离开，那个萝莉的声音更加着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