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遇廷自然看到了萧止衡脖颈上的那些印儿,在他看来此事极为好笑。
男人被女人蹂躏至此,本就是丢脸之事,不遮挡着非得露出来,贻笑大方。
由此可见萧止衡不止身子骨弱,骨头也弱,轻易的就能被一个女人给拿捏住。
没错,在萧遇廷看来,萧止衡不遮挡那些痕迹是元夕之意,他全然被元夕压制。
这样的人,再心有暗鬼又能翻出什么风浪来?
“看得出七弟夫妻感情极好,为兄真是羡慕啊。”萧遇廷笑呵呵道。
萧止衡以拳掩口轻咳了声,“阴错阳差却修成正果,此乃运气。”
萧遇廷:“……”
他还骄傲上了!
被一个女人拿捏住,有什么值得骄傲的?
萧遇廷险些笑出声来。
元夕默默地翻了个白眼儿,她用脚趾头都知道萧遇廷在得意什么,愚蠢。
不过她转念一想,萧止衡外露那些痕迹兴许也不只是因为他浪,他是不是想让所有人都认为他一直被她欺负压制?
本性实际懦弱,即便他在枢密院让不少人感觉到了威胁,可这等懦弱之人又何足为惧?
看轻他,忽视他,这样他行动起来才会更轻松些。
这样一想,忽然发觉这小子忒会算计了,防不胜防啊!
但实际上冤枉萧止衡了,他就只是想露出来而已,让那个跟元夕做了一样梦的孟长昭看看,她喜爱一个人会疯到什么程度。
而他孟长昭,只有被元夕弄死的份儿。
至于萧遇廷所想的那些,完全算意外收获。
众人聚在一起,很快新人到来要正式拜堂了。
成国公府的人都出场,自然包括元柠。
元柠作为妾室不得不站在她该站的位置上,柔柔弱弱我见犹怜,别说,是一副妾相。
观礼的客人根据身份高低坐得位置也不一样,萧遇廷居首,其次便是萧止衡。
元夕伴在他身边,居高临下,视线一转正好瞥见了元柠。
弯唇一笑,贵气夺目,元柠不由咬唇。
嫉妒犹如荒草一样开始在胸腔之中蔓延,压得她喘不过气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