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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她依旧不太敢相信,故此眼睛还是水盈盈的,盛满委屈。
谈司易起身的时候看到她的眼睛,温凉的拇指替她拭去她眼角的泪痕。
“哭什么?”
桑言伸手怯怯去牵他黑色衬衫的衣角,声音低弱,“你是不是原谅我了?”
谈司易注意到似乎有巡视的保安拿着探照灯正准备朝他们车子照过来。
他面色和缓说,“回家再说。”
桑言乖乖点头,“好。”
可她没动。
等到他低头看了一眼她没有松开的手,她这才慢慢地松开手指。
而后谈司易回到驾驶位,驱动车子。
桑言表现得就像一个懂事的小学生,乖乖坐在旁边,但目光一直没有从他身上移开过。
看得谈司易渐渐浑身发热。
“不要这样看着我。”他低沉压抑地说。
桑言表情无辜,染了酒精的声音自带一股娇嗔,“为什么?”
谈司易没有回答,只是明显可以看出来,全身似乎又绷紧了一些,黑色的衬衫甚至勾勒出劲瘦腰线。
就连原本握着方向盘的的手,干净修长的手指上青筋也比之前更为显现一些。
下一秒,桑言突然脱口而出,“你是不是在想羞羞的事?”
尽管这是事实,却不容她说出来。
谈司易喉结明显滑动了一下。
“你睡一会儿,到了我再叫醒你。”
“我不要。”桑言回答得坚决又果断,“如果你想在这里,我也可以,只要你高兴。”
说罢,立即要去脱身上的外套。
谈司易神情一凛,按住她的手,不得不将车子先停在路边。
在心里发誓,再不让她沾一滴酒。
他开始情绪平稳地耐性帮她穿好外套,再将原本闭合的车窗玻璃降下去。
准备让冷风将她吹得更清醒一些。
“喝点水。”
他拧开一瓶打开过的纯净水,递给她。
桑言吞咽了一下喉咙,“渴,但不想喝冰水。”
闻言,谈司易把身体后靠向椅背,狭长的黑眸半眯起来,好整以暇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