抱了起来。
一起往房间的大床走去。
在将她放下来后,修长的体格迅速覆了上去,继续深深地吻她。
滚烫的手,不安分地游弋她的浑圆上。
桑言双手圈在他的脖颈上,任由他此刻肆意狂迟的索取和侵占。
所有的肢体语言都变成极力的配合和迎合。
“现在还会痛吗?”
他灼热的气息喷洒在她的脖颈之间,低沉暗哑的声音问。
桑言已经软得像一滩水,声音也柔弱无力,“现在不会了。”
谈司易宠溺道,“嗯。”
之后桑言才知道他为什么会问她这个问题。
因为他一整晚都没让她休息。
……
桑言是接近天亮才睡着的,故此第二天整整睡了一整个白天。
她醒来的时候,已经是日暮黄昏后。
若非床头柜上还放着她抱回来的那束厄瓜多尔红玫瑰以及那枚戴在她无名指上的钻戒,她恐怕真的会以为昨晚就是黄粱一梦。
刚坐起来,她的手机便响了起来。
看到手机屏幕上显示的正是那个人的电话,她的脸颊微赧。
“你是在房间里装了监控吗?”她染了刚刚睡醒的慵懒问。
如果不是这样,怎么会这么巧刚好这个时候打电话过来?
谈司易那边传来一阵爽朗的轻笑,“并没有想到你会睡这么晚,只是刚好有事问你。”
“……”
某个人这是得了便宜还卖乖。
桑言很难得听到他笑,心情极其的放松释然。“你说。”
谈司易问,“伯父是否有跟你提起过一些他和你妈妈年轻时的事?”
“你这样说起来我才发现,爸爸几乎好像没有跟我提过他和妈妈的事,我甚至不知道他们的爱情源于什么,只知道他们一直很恩爱。”桑言如实道。
“嗯。”
“怎么了?”
只要关乎桑父,桑言的心都会揪起来,很怕又是桑父出了什么事。
谈司易给她吃了一颗定心丸,“别担心,只是发现上一代的人似乎有着很深的牵扯,才问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