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我需要这张邀请函,那天又正好看到您文件里夹着这张,就想着,反正这些邀请函最后也都是要落得躺在垃圾桶里的下场,便偷偷拿走了。”
“对不起,我原本想要在这场活动上努力低调,但我没能控制住自己,反而导致过分高调,造成现在这样不可挽回的结果,我愿意任凭你的处置。”
这些话,她说得既诚挚又认真。
谈司易听到这里,慢条斯理地合上财经杂志,锐敏的墨眸看着她。
“抬起头。”
桑言听话地把头抬了起来,注视他。
谈司易的脸映在灯下,说不出的俊逸。
“我看起来像是要追究你?”
闻言,桑言低弱地翕动唇瓣,“看着不太像,但谈总您的心思那么深,不是我能捉摸的。”
谈司易从沙发上直起了身,挺拔颀长的身影丰姿俊秀,他的双手落在裤袋之中,好整以暇地眸光轻淡地停留在她身上。
他当然知道她在装可怜。
其实早在决定偷走邀请函的时候,她心里就已经十分清楚,碍于奶奶的病情,他或许会生气,但不会拿她怎样。
只不过他相信她原本确实没有想要那样高调地教训前男友的妻子,毕竟,现在其实还远远没有到她可以找这个人算账的时候。
“脚好一些了吗?”
听见他说的话,桑言满脸诧异。
“呃,好多了,今晚没怎么疼。”
实际上她穿了一晚上的高跟鞋,早就感觉到疼痛,只不过跟她今晚闯的祸相比,这事根本不值得一提。
“去抹药膏。”谈司易道。
“好。”
桑言也不辩解,老实听话地去做这事。
随后,她在沙发上坐下来,像他那晚帮她涂抹药膏那样。
慢慢地涂,细致地涂。
当然,今天弯腰已经没有任何问题。
做完这件事后,她没忘记弱小可怜又无辜地看了一眼居高临下的俊逸男人。“好了。”
“过来。”
他对她说。
桑言仍旧是照做,挪动笔直长腿,乖乖地来到他面前。
但是站在了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