世侄?”
沈世朗又对他做了一个请茶的手势。
“临时有事,只能改日再来拜访伯父。”
说这话的时候,谈司易已经从容不迫自紫檀木椅上起身。
他颀长挺拔的身影,习惯性地将双手落在裤袋之中。
“至于天祖的事情,我会尽早给伯父一个答复。”
沈世朗手掌心落在紫檀木椅的扶手上,指腹在上面圆形的狮虎状木球上轻轻摩挲。
似乎不太习惯谈司易这样居高临下跟他说话。
但,到底还是点了下头,“奕然和她妈妈马上就回来,本想留你在这边歇着,但你既然有事,那就改天再过来吃饭。”
“好。”
……
谈司易从沈宅出来的时候,宫诚已经把劳斯莱斯停在沈宅花园。
“去迷黎酒吧。”
“是。”
宫诚踩下油门。
阳樾山到市区通常需要半个小时,他只花了二十分钟。
到了迷黎酒吧,他下车进去跟老板交涉了几句。
等谈司易从劳斯莱斯上下来,停在酒吧外面的车已经全部驶离,酒吧里面也已经清场。
只剩下桑言和宁颂颂两人。
进酒吧后,他率先将已经醉得不省人事的宁颂颂抱离。
此时,谈司易站在酒吧的高脚桌旁,目光沉滞地看着已经趴在桌面上处于熟睡状态中的桑言。
睡着的她,和平常很不一样。
本就清纯的面貌,此刻似乎更加幼态了一些。
就像不谙世事的小女孩,天真且无辜。
恍然之间,时间并未流逝,谈司易墨黑的眼底,她依然还是那个甜甜叫他“四哥”的小女孩。
微微粗砺的手心在她头顶的发端上轻轻地抚了一下,随即,弯下腰,一只手绕她单薄纤瘦的脊背,自手肘末端穿过,手指停留在她腰际上侧,另一只手穿过两条细腿的折叠处,轻而易举地将她抱了起来。
熟睡中的人儿,似乎因为睡眠被人打扰而不满地吟呓一声。
而后把头往精瘦坚实的胸口蹭了蹭,寻找到一个合适的位置,又进入沉沉的睡眠。
谈司易把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