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到日暮集团。”
日暮集团作为京市的地标建筑,刚好又占据城市中心,京市的人便时常拿它来衡量距离。
“那正好,你叫颂颂开车来日暮集团接我,我手里拿了很多西,不好叫车。”
“啊?”
桑言不敢相信地确认了一下,“爸爸,您说您现在在日暮集团?”
桑父乐呵呵道,“是的,我在司易办公室喝茶,临走的时候司易让小宫拿了不少的补品和保健品给我,我这不是双手都拿不下。”
桑言瞬间感到头皮发麻,脑袋发胀。
“我的爹地,您是不记得我跟你说过的话了吗?”
“我记得啊,但是,我今天是在美高碰到司易的,我们切磋了几局,他输给了我,我这才提出去他办公室喝茶的。”
桑父颇为得意。
桑言把头靠在了车门上,觉得老天如果想要惩罚她以前跟谈司易分手,那就直接折磨她好了,为什么总是要让她在他面前那般的难堪?
“我和表姐现在过去。”
她莫可奈何说。
桑父听出桑言的情绪,依旧满脸和乐,“宝贝女儿,真的不需要这样见外的,他要是跟我们有芥蒂,哪里还会收留你在他公司做事。”
桑言手指揉着自己发胀的太阳穴,一句话都不想再说。
而后在日暮集团大门前接到桑父。
东西的确很多,将整个车后备箱塞得满满当当。
上车之后,桑父仍不忘夸赞。
“司易的脾气秉性是真好,我很少看到年轻人这样耐心,整整泡了三壶茶,还都是亲自为我斟茶。”
坐在副驾驶上的桑言靠在车门上,整个人呈现死鱼状。
回到锦绣花园后,在桑父收拾那些保健品和补品时,宁颂颂用手肘拱了一下桑言,小声说,“你别抑郁了,至少谈司易还算绅士,没有让你在日暮集团上班这事穿帮。”
桑言轻嗤,“道貌岸然,假仁假义。”
“啊?”
宁颂颂还是第一次听桑言这样形容谈司易,一脸吃惊。
“亲爱的表妹,表姐必须给你树立一下正确的价值感。”她义正词严地道,“你不能因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