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继续藏着掖着吧,反正我迟早会知道!”
宁颂颂负气说道。
桑言回了一句,“未必吧!”
宁颂颂气得攥紧行李箱的拉杆,“臭——表妹!”
之后两个人聊天,桑言这才无意间从宁颂颂口中得知“天漫”被砸这事。
“我是听夏琦说的,她的一个远房阿姨在天漫做勤务,今天休假在夏琦家聊起这事。”
桑言很意外,毕竟“天漫”这么多年都没有出过事。
算起来,“天漫”跟沈家也是有挂钩的,谢天祖喊沈世朗姑父。
上流阶层一向如此,秉持强强联手的原则,几乎都是商业联姻。
故此上流阶层的关系网,如同复杂难解的丝瓜络,没有人敢轻易得罪这些资本。
“很难想象有人敢这样直接对谢天祖实施报复行为。”
宁颂颂道,“可不是,听说谢天祖差点就没了,昨晚轰动了整个京市上流。”
桑言再一次意识到自己过去七年的荒废。
她不止毫无建树,还一个朋友都没有。
否则今天这样的消息,她不会是从宁颂颂这里得知。
“说实话,谢天祖这样的人渣,没了就没了,老天怎么还给他留了条狗命。”
宁颂颂在想,如果谢天祖就这样没了,他便无法再威胁桑言。
那么桑言就能自由选择是否继续留在湖里官邸那“天宫”。
虽说宁颂颂很希望桑言能跟斯总发展,但到底还是得尊重桑言的选择。
“难怪他昨晚要出去。”
桑言沉浸在兀自的思绪里,不由自主地嘀咕了一句。
宁颂颂听得不是很真切,问,“你刚刚说的他是指斯总?”
回过神,桑言立即否认道,“我刚刚哪有说什么。”
宁颂颂狐疑地看她,“你刚刚明明提到‘他出去了’什么的,而且言语间还挺亲密熟稔的。”
桑言,“……”
会吗?
提起谈司易,她现在都有点恨。
“也不知道谢天祖什么时候会出院,如果是在警方那边过了对爸爸的追诉期就好。”
她转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