冰桶里,低温暂时麻痹神经,令疼痛感瞬间消失,手指的红肿也在一点一点散去。
“现在还好吗?”
桑言没想到他会突然问她,一时没反应过来。
谈司易兀自从书桌起身,颀长挺拔的清俊身影绕过书桌,来到她面前,径直将她的几根手指从冰桶里抽出来。
他是想要查看她的伤势。
可桑言一向怕疼,手指失去冰块的麻痹,疼痛再次袭来,令她瞬间蹙紧秀致眉头,颇为委屈,“疼。”
谈司易紧紧注视着她的手指,一根手指一份手指地查看伤势,淡道,“哪有人像你这样怕疼的。”
这话一出,桑言瞬间红温。
因为他们第一次在一起的那个晚上,她也对他说了“疼”这个字。
此刻脑海里已然全是那晚喊“疼”时的情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