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颂颂已经快担心死了,就怕桑言被谢天祖给玩死,刚刚见桑父睡着,这才准备给桑言打电话,正好桑言的信息就来了。
「听你这样说,我怎么能不担心?对方是谁你都不知道,万一对方有变态嗜好呢?」
「这些不重要。你一定要帮我兜着,只要爸爸知道我是跟四哥在一起,就不会担心。」
「我都说让你去求谈司易了,你怎么就是这么倔?一次两次不成功,就求第三次,我就不信他以前那么喜欢你,现在会对你这样的冷漠。」
「帮我照顾好爸爸,睡了。」
退出微信之后,桑言的脑海里掠过谈司易清隽冷漠的身影。
从那晚久别重逢到今日在会所再见到他,他如今的模样已经在她的脑海里彻底的清晰。
她相信他对她已经没有半点的喜欢。
那晚他只不过是对心底白月光的最后一点念想。
她当然也没幻想他还喜欢她,刚好帮她解决眼前所有的事情,她始终只是觉得愧对于他。
尤其在申霆烨让她知道他们分手过后他曾经做过消极的事情后,她内心的这股负罪与愧疚直接抵达到顶点。
他可以恨她的。
但他没有。
在路边见到她落魄不堪的时候,愿意送她一程,先前在会所也提醒她远离谢天祖。
他依然是那个骨子里刻着良好修养与品质的谈司易。
桑言的思绪,被房间里突然想起来的内线电话给打断。
她下意识的以为是不管家。
一下子忘了,哪有管家打电话到主人房的。
“清姨。”
“清姨?”
“清姨是你吗?”
桑言问了几遍,那边都没回应,她才无奈挂了电话。
她来到一楼,正好看到清姨与司机刘叔在交谈。
她没有过去打断,而是等到清姨注意到她,她才礼貌地走过去。
“清姨。”
清姨面容和蔼,“是缺了什么吗?”
桑言摇头,“什么都不缺,只是刚刚接到房里的一通电话,那边却没人说话。”
下来之后她才想到,刚刚那通电话不可能是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