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人,就算是谈家人,也未必肯出这个价。”
“您只管上拍卖,谈家的人一定会来拍的。”
“行。”
从拍卖行出来,宁颂颂疑惑问桑言,“你既然料定谈家人会来拍这幅字,为什么不找人直接把字送到谈家去,也免得给拍卖行赚一笔中介费?”
桑言抬头看向今日乌云笼罩的天空,眉心间凝着几分伤感,“找谁把这幅字送去谈家都会被查到背后的人是我,只有跟拍卖行签了保密协议,才查不到这副字的出处。”
“你的意思是,谈家人要是知道卖这副字的人是你,他们甚至可以连谈先生的画都不要?”宁颂颂没想到谈家人对桑言的恨这么深。
桑言道,“是必然的。”
宁颂颂没想到谈家人这样恨桑言。
桑言一进家门就看到桑父在兴致盎然拉小提琴,心情看起来很好。
“爸爸。”
见到桑言,桑父连忙放下小提琴,高兴道,“言言,你不要出去奔波了,我的事情我已经找人帮忙了,事情很快就能得到解决。”
桑言十分意外,跟着桑父在沙发上坐下来。
“爸爸,你去找谁帮忙了?”
桑言不认为父亲在这个时候还能找到朋友帮桑家,否则她大闹霍临霁和洛晨的婚礼那日,就已经有人站出来帮她说话。
事实却是,在场的所有人眼睁睁地看着她变成一个疯子,甚至有些人脸上奚落的笑意已经压制不住。
“司易啊!”桑父满脸兴奋道,“我看新闻上说司易回国了,下午就去日暮集团找他去了!”
桑言脸色变了。
“爸爸,你、你去找四哥了?”
桑父看桑言表情,好笑道,“傻女儿,你不是觉得司易还记得你们以前的事吧?爸爸跟你说,真正介怀的是谈家那帮家长,人家司易自己根本就没什么,虽说他当时喜欢你,但是也能理解你喜欢的是别人,毕竟感情是不能勉强的。”
“可是爸爸,我们两家人已经多年没来往了,您去找他帮忙,着实唐突了。”
“是有点唐突,但人家司易得知我来,还不是让助理客客气气地下楼来接我,对待我的态度跟过去并没有什么区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