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春吧。”
“可这天寒地冻的,没粮怎么活啊。”一个妇人急得直跺脚。
伙计耸耸肩:“关我什么事?有本事找县太爷要去。”
同样的一幕在县城各处上演。粮价一日三涨,原本二十文钱一升的糙米,转眼涨到了五十文,仍有价无市。
县衙门前很快聚集了数十名请愿的百姓,要求官府开仓放粮。
牧长明站在台阶上,面带难色:“诸位乡亲,州府调粮已尽,本官也无可奈何啊。”
“那我们怎么办?等着饿死吗?”人群中有人高喊。
牧长明叹息一声:“此事你们或许该问问县尉大人。”
他直接把锅甩给了牧长青。
与此同时,城西破旧的茅草屋内,张老汉正在女儿的灵位前上香。
简陋的木牌上刻着“爱女张小翠之灵位”几个歪歪扭扭的字。
“闺女,爹一定会为你讨回公道”老人浑浊的泪水滴落在香炉里,发出轻微的嗤响。
门外突然传来杂乱的脚步声,接着是木门被踹开的巨响。
三个彪形大汉闯了进来,为首的正是赵家的护院头目赵彪。
“老东西,活腻歪了是吧?”赵彪一脚踢翻灵位,木牌踩断成两截。
张老汉扑上去想抢,被赵彪一巴掌扇倒在地,嘴角渗出血丝。
“赵冬少爷的事,你最好识相点,明天去县衙撤案。”
赵彪踩住老人的手,狠狠碾了几下:“否则你这把老骨头怕是熬不过这个冬天了。”
张老汉疼得冷汗直冒,却倔强地抬起头:“你们杀了我闺女还想让我撤案?做梦!我就是死,也要拉赵冬垫背!”
“找死!”
赵彪大怒,从腰间抽出短刀:“既然你敬酒不吃吃罚酒,老子这就送你去见你那短命闺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