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老人的哭喊声引来了路人的围观。有人认出,那少女正是城南卖烧饼的老张头的女儿小翠。
县令牧长明皱着眉头走出衙门,瞥了一眼地上的尸体,眼中闪过一丝不耐。
他自然知道赵冬——赵家的嫡系,赵擒虎的族人。
如今赵家虽势弱,但在赤岭县中仍有根基,他不想在这个节骨眼上节外生枝。
“老人家,此事可有证据?”牧长明故作关切地问道。
老人颤抖着从怀中掏出一块沾血的腰牌,正是赵冬昨夜遗落的百夫长令牌。
“是赵冬!那畜生……他活活打死了我闺女啊!”老人声嘶力竭,额头重重磕在青石板上,鲜血顺着皱纹流下。
牧长明眼神闪烁,心中暗骂赵冬蠢货,做事竟留下把柄。
他沉吟片刻,忽然露出为难之色:“此事涉及县兵,按律当由县尉处置,来人,带这位老丈去县尉府!”
县尉府内,长青正翻阅军务册子,忽听门外一阵骚动。
“大人!不好了!”
一名衙役慌慌张张冲进来:“有个老人抱着女儿的尸体,说是赵百夫长行凶,县令大人让您处理此案!”
长青眉头一皱,放下册子。赵冬这些人不安分,但是没想到敢在自己这个风口闹出人命。
大堂上,老人跪伏在地,声泪俱下地控诉赵冬的暴行。
县兵们窃窃私语,有人面露愤慨,也有人低头不语——赵家的余威仍在。
长青听完,冷冷扫视众人:“赵冬何在?”
“回大人,赵百夫长……告病在家。”一名县兵支支吾吾道。
“告病?”长青冷笑:“传我令,即刻缉拿赵冬到案!若敢抗命,以谋逆论处!”
赵宅大门被王猛一脚踹开。赵冬正搂着美妾饮酒作乐,见众人闯入,勃然大怒:“谁敢闯我府邸!”
韩元亮出拘捕令:“赵冬,你涉嫌奸杀民女,县尉大人命你即刻受审!”
“放屁!”赵冬拍案而起:“老子是赵家的人,牧长青算什么东西,也配审我?”
修为已经踏入炼气八重天的王猛懒得废话,突袭一拳砸在赵冬脸上,打得他鼻血横流。
赵冬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