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
楚云开口：“换个地方说话吧。”
牛奔奔和黄九霄只觉得天地灵气一滞，四周突然间变了天地，来到了一片荒野。
一牛一老头，对视一眼，彼此都从对方眼中读出了震动。
他们都是大乘，但这改天换日之法，端的是恐怖，他们甚至连一点端倪都没瞧见，就已经被转换到了新的地方。
楚云从牛奔奔身上跃下，来到黄九霄身前，开门见山道：“也不是什么大事，就在这里，给我讲讲你的剑道。”
讲我的剑道？
黄九霄怔了一下，沉吟了片刻，徐徐道：“怕是不中咧。老朽早就立誓这辈子都不讲剑咧，要不还是杀了我吧。”
楚云：？
牛奔奔不可思议的声音响起：“不是，老子让你自裁，你都敢答应。大佬就让你讲个道，你不愿意？”
“你没病吧？”
楚云没说话，只是注视着黄九霄。
一股恐怖的压迫感，压的黄九霄银发乱飞，膝盖酸软。
他不为所动。
目光坚定，腰板挺直，这时反倒展露出剑修傲骨铮铮的一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