绩效啊？你们是不知道我们现在地府的系统有多先进。算了，懒得跟你们解释。”
眼下地府正在进行制度改革，以前的生死簿都是判官手写，现在地府引进了不少科技人才，尤其是程序员。作为猝死频发的高危行业，不少程序员死翘翘后直接就被地府征用了。
下面安排这些死掉的程序员帮地府写代码，开发了不少新程序。生死簿也就被更新成了电子档案，以前抓错人要隔一段时间时间才能发现，现在一抓错系统自动纠错。
黑白无常没少因为新程序被罚冥币。
林沫之前坐鬼车的时候，好像听鬼司机说过地府在更新系统的事情。当时那个司机还抱怨，新系统连他们鬼车每天接多少单都要控制，比以前严格多了。
林沫想到了水鬼，阿枫成为她的管家后，没少帮她办事，说不定以后还能帮她在地府那边求个职。
林沫问道：“现在地府很缺程序员吗？”
黑无常负责控制宗闵古，白无常负责和林沫聊天。
白无常：“缺啊，稍微有点技术的都得去新部门报到。怎么，你要给我们介绍同事？”
现在阿枫应该还不想离开，林沫没有直接报出他的名字。
“倒是有几个合适的人选，等它们要去投胎的时候我会推荐给你们的。”
白无常答应了林沫，在系统更新期间，还是有很多逃脱在外的野鬼。
“你顺便帮我们宣传一下，告诉那些还飘在凡界不想离开的野鬼，现在地府对新型复合人才的缺口很大，早下来早入职。等职位满了，可就没有坑位了。”
林沫：“好，我肯定帮你们宣传。”
宗闵古看林沫和黑白无常关系好像还不错，而且已经被捆住了，他再想反抗也无济于事，他转头求助林沫。
“小姑娘，你能不能帮我跟二位鬼差大人说说，让我最后再看一眼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