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的二月开学,没有固定的时间,一般会选择吉日开学。
过完年,计一舟就把帮着管事的几个人全都叫到了家里。
“你媳妇身子好些了吗?”计一舟让大家都自己在堂屋找位置坐下,等人到齐之前偏头问了问田四喜。
田四喜看着傻呵呵的,挠挠后脑勺呲着个大牙直笑,“承蒙东家关心,她去年喝了一年的药已经好了许多,大夫说她现在就还跟之前似的吃着温补的药,说不定明年就能怀上个崽子了。”
村里人还是很重视子嗣后代,只有少数是对儿女一视同仁不偏心的,却没有一个是完全不想要孩子的。
像田四喜他们家这样情况的人家更是如此,他们分出来的时候什么东西都没有,到了宁家村相当于是从头开始,要是可以生个儿子出来,家里就能多出来五亩地。
他平时关心媳妇的身体,也一直安慰她说要是他们没有子女的缘分,就他们两口子也能把日子好好过下去。
可他就真的不想要个孩子吗?他想得要死。
只是碍于媳妇身子骨不好,不想让他想得太多从来把这些话说出口罢了。
媳妇跟着他受了苦,就跟被家里赶出来没什么区别,他一个男人,不能让自己的女人寒了心。
计一舟看他比以前更活泼一些,也觉得欣慰,点了点头,说:“孩子的事情不急,你们两个都还年轻,把身子养好了再考虑也来得及。”
这话说出口计一舟自己都想笑,怎么搞得跟他好有人生经验,年纪多大了似的。
两人又聊了一会儿,荷花他们也陆陆续续地到了。
计一舟搓了搓手,准备开会。
“再过几日我跟元昭就要带着小宝去县城了,走之前我把大家聚在一起,是想跟你们交代一下之后的事情。”计一舟说。
安山县离宁家村不算远,书信往来也方便,之后有什么事情他们想联系计一舟也要不了多少时间。
可他们终归还是不能一直顾着家里,这些人都是干惯了手上活的熟手,也可适当‘放权’了。
“工坊这边平时是怎么弄的你们还怎么弄,奖罚制度现在已经非常完善了,荷花你多操点心。”
在人前说正事的时候计一舟不会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