层切片后的腊肠,饭蒸熟后每一粒米上边都是腊肠独特的香味,一想到计一舟就忍不住想要流口水。
广式和川式可以挂在阴凉通风处保存,通常可以存放好几个月。
现在这两种昂肠还没有风干,没办法拿去送人,计一舟就把宁元昭和茯苓喊来,使唤人去跑腿。
“昭昭啊,这些血肠我留一半收起来家里吃,剩下的这些你看看谁给我们送东西了,每家分三节让大家尝尝味道。”计一舟说。
三节肠差不多就得有一斤了,分量足够让一家人都尝尝味道。
“茯苓,你去给大伯和你姐姐她们送一份过去。”计一舟说。
这两个地方茯苓都熟悉,让他去也省得宁元昭多走两步冤枉路。
家里两个劳动力出去了,就剩下计一舟跟-05个劳动力在厨房大眼瞪小眼。
“小宝啊,你是想乖乖地在这里烤火呢?还是出去冻着跟狗玩?”计一舟低头看向这个小人儿。
小人儿坐在小板凳上红红的一坨,双手放在膝盖上坐得异常乖巧,“小宝烤火,外面冷。”
“那行,那你好好坐着不许乱动也不许玩火,哥就在厨房洗菜,你要是动了灶膛里的柴,今晚就去跟二黑睡。”计一舟吓小孩儿。
“嗯嗯,”小宝点头,小丸子头一晃一晃的,几根绾不起来的头发炸出来,随着小宝的动作飘,“小宝帮哥看火,就不会灭啦。”
“那就辛苦小宝了!”计一舟笑笑。
说好的今年在家里团年,他就趁有时间把菜都收拾好,剩下的一些就等到时候白芷她们来了再帮着一起弄。
本来是想做一个火锅的,一家人吃着也热闹。
可他转念一想,他跟宁元昭这柜子门都没有了,这也算得上是他们一家人过的第一个年。
去年他都只能算是一个租客。
打火锅就显得不是那么庄重,而且打火锅也没有合适的炉子。
之前他们在家吃火锅不是直接在厨房站在灶台边上吃,就是在堂屋支个小炉子坐在小板凳上吃。
这么重要的场合下,好像不太行,总不能把炉子放在桌子上,那样也太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