候上门打扰他们。
刚好早上上工的时候会路过他们家啊就顺道进来看看他们的情况。
做了她爹二十多年的闺女,对自己亲爹的脾气性子还是十分了解的。
“我爹这人就是嘴巴硬,其实心肠可软了,”荷花说:“他昨晚指不定在床上翻来覆去多久,在担心你们两个呢。”
“大伯他还好吗?”宁元昭问。
别一大把年纪了,再被气出来一点什么好歹。
“这你就放心吧,能吃能喝能睡的。”荷花说。
“那就好。”宁元昭放心了一些。
“你们这两天也别去他面前晃,等过两天他自己消化一些了你们再去吧,脸皮厚一点,说不定咱们还能一起过个年。”荷花说这话的时候看着计一舟,安抚似的笑了笑。
计一舟接过话头,“那感情好,耍无赖什么的我最在行了。”
“那行,你们没事就行,我得去工坊了。”荷花说。
荷花离开后,两人松了一大口气,两人对视一眼,莫名其妙地笑了出来。
两人的伤痕基本在胳膊跟后背上,昨晚上睡觉一直趴着,加上心里有事儿,都没睡好。
这下子就好像心里的一块大石头落了地,终于可以好好喘一口气了,顿时觉得是时候去睡个回笼觉了。
眼睛发酸,哈欠连天。
两人去厨房给小宝跟茯苓放了一些吃的热在锅里,跑回床上趴着补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