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会儿让杏花过来帮忙行吗?”计一舟问。
杏花现在在家待着也就是帮着许氏打打下手,平时喂完猪和兔子之后就去山上摘野菜。
“让她做什么?”宁元昭想着做香皂好像都是一些体力活,不是磨药粉就是过滤草木灰水的。
“那可就太多了,”计一舟说:“咱们搅完皂液她还能帮着入模,帮着切皂、烧草木灰还有印章什么的。”
“她这般大的孩子在家里也是人嫌狗憎的,村里要是还有其他在家没事干的小孩子也都能叫过来给咱们打黑工,咱们的油渣不是还挺多吗,一个孩子一天一盘油渣你觉得怎么样?”
计一舟可是清楚十来岁的小孩子精力有多旺盛,乖一点的还在家里干点活,不听话的那可真是满村跑。
“那小孩子的年龄就不能太大了,免得有人说些闲话。”宁元昭说。
村里的孩子早一些的十五六岁就要定亲了,这么大的孩子待在一块儿万一有嘴碎地说些话对孩子不好。
“那就都找十到十三岁之间的可以吧?”计一舟问。
有很多时候他都不觉得男女之间正常的相处有什么,但也还是要考虑现在所处的时代是一个封建王朝。
唯一好一点的是乡下村子里的规矩没有那么多,还是半大孩子的时候也没人会顾及这么多,只是等稍微再大一点了,开始要说亲的时候才会拘着家里的孩子。
主要还是拘着家里的女孩子。
“那我到时候去跟杏花说,”宁元昭说:“等会儿我去找一下宁木匠,让他做一些香皂模具出来。”
“记得让他再做几个皂章,多做几个,大的小的都要。”计一舟说。
“好。”
之前都跟徐修和说好了要在香皂上面刻上他们的徽记,他们这两天晚上就在琢磨这件事儿。
研究了几晚上之后,计一舟揪着宁元昭垂落在自己眼前一晃一晃的无事牌突然来了灵感。
催着宁元昭快点完事,把自己的想法画了下来。
最后他们的徽记就是一个大大的跟计一舟无事牌上一模一样的像荷包蛋一样的太阳,太阳中间的圆下边有一个跟宁元昭的无事牌上相同的简笔画小船。
小船上边就是一个简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