缘,亦须天定。”
这路他随便扯的,如果有天地灵气,他早就传法给自己人了。
太上皇微微叹息,似是早有预料,又似未曾甘心,轻叹道:“果真如此?”
吴玄安拱手,道:“天地万物自有其道,天命不予,亦是难违。”
太上皇沉默良久,最终缓缓点头,语气虽有些许遗憾,却无更多勉强:“原来如此,朕明白了,今日打扰相国来此,便请回吧!”
吴玄安正色道:“无妨,太上皇既无事,本尊便告辞了。”
“陛下,告辞!”
“相国请!”
而后吴玄安自行离去,庆元帝看着太上皇沉思,余后见气氛稍缓,便笑道:“父皇,如今相国治国有方,亦是护国之人,纵无长生之法,亦可安社稷,何必执着于此?”
太上皇闻言一笑,道:“朕也只是随意一问,既已知晓,也便罢了。”
随即摆手道:“时候不早,退下吧。”
“是,儿臣告退!”
庆元帝躬身一礼,缓步退去,殿内太上皇端坐龙椅,神色深沉,似仍在回味吴玄安之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