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有些好奇,既然要刺杀皇帝,为何要刺杀独孤权,难道你们与独孤权之间的仇恨,远比与陛下之间的仇更大?”
叶寒秋倒是没有隐瞒,目光坚定地说:“是,独孤老贼比狗皇帝更应该死!”
苏牧眉头微微紧蹙,试探性地询问:“我倒是很想知道,你们与独孤权有什么仇!”
叶寒秋忧伤的眼神中,闪过浓烈的恨意,当然这种波动情绪,被她强行压制住了。
她深吸了一口气,努力平复了心情,既然他猜到自己是刺客,想必他也不信自己编造的身份了,看在他冒死救了自己的份上,就告诉他一些实话。
刺杀皇帝本就是必死之事,或许可以在他的身上,既能够刺杀狗皇帝,也能全身而退!
暗自神伤地说:“十二年前独孤权诬陷淮阴王密谋造反,狗皇帝下令独孤剑亲率银甲军屠杀淮阴城五十八万无辜百姓。”
叶寒秋每次想到这里,都非常的伤心,毕竟在这一天她失去了所有的亲人。
声音略带哽咽地说:“淮阴城被屠城的时候,义父方俊本就是银甲军,感念我父亲的恩情,偷偷带我逃出了城,辗转数月遇到了淮阴王的旧部,跟着他们逃到南庆,在伏龙山与淮阴城遗孤一起长大,我们岂能不报仇。”
苏牧没想到叶寒秋竟然还有这么悲惨的人生,想必在伏龙山上也受了不少苦,不由得对她生出一丝怜悯之心。
同时也对独孤权深恶痛绝,没想到这老家伙,竟然为了手中的权利,不惜陷害淮阴王,借皇上的手屠杀五十八万无辜百姓,真的是好手段。
“这老家伙确实死有余辜!”
苏牧心中自然是气愤,但同时对他们这些淮阴城遗孤,多少有些惋惜。
“你们为了刺杀独孤权,死了这么多人,多少还是有些惋惜,一个糟老头子,不值得你们这么多人为他陪葬!”
叶寒秋苦笑道:“我们在伏龙山苦练十二年,只是没想到刺杀孤独权,竟然损失了十二个朝夕相处的兄弟。”
“你们刺杀一个独孤权就如此艰难,何况还想要刺杀皇帝,更是不可能的。”
苏牧不忍心看着她送死,便想要叶寒秋放弃。
“皇上身边有禁军保护,你们根本不可能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