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有很多话想说,但一个字也说不出来。
“好了,我们是兄弟,风风雨雨的兄弟,别搞得这么伤感。”胡永吉推开我,严肃道,“学子,我怎么感觉……”
我抬起手示意他不要说下去,“我知道你想说什么,但现在不是时候,还要观察观察。”
就在这时,门开了。
女飞贼进来,脸色显得有些苍白,因为腿上中了一枪,走起路来一瘸一拐。
我装出关心地样子问:“你的伤没什么大碍了……”
其实,我还有话想说,但没有说出来。一时间我难以做出决定,如果我想让她留下来,她坚持要走怎么办?如果我想让她走,她要选择留下怎么办?
我一时也难以决定是让她留下还是把她撇下。
她露出我初见她时的笑容说:“谢谢二位大哥出手相救,如果不是你们,我恐怕已经死了,大恩不言谢。我叫玉春楼。”
“童博学。”
“胡永吉。”
因为钱不够,我们选择出院,走出医院,天还没有亮。
我身上只剩下十三块钱,能买包烟。
此时,路边已经有卖早点儿的了,火烧夹菜,一块钱两个,我要了稀饭,又买了几个火烧,无声地吃起来。
吃着吃着,我突然对玉春楼道:“玉春楼,现在我们兄弟已经走上绝路,吃完饭,我们就各奔东西吧,如果有缘,江湖再见。”
玉春楼愣住了,她把火烧吃完,看着我说:“难道我没上了绝路,洛爷是不会轻易放过我们的。”
“洛爷到底是个什么人?”
“她是金宝楼的老板,这两个月以来,他就着手安排,把那只碗拿出来,具体的计划我不知道是什么,他曾经无意中跟我说起过,要引蛇出洞,只是我没想到蛇是你们。你们跟洛爷到底有什么过节?”
本来我是想套她话的,她却把我想问的话扼杀在肚子里。
我叹了口气说:“我怎么知道?我一个朝气蓬勃的年轻人,怎么会和他一个半身都入土的人扯上关系。这中间肯定有误会。不过,你们怎么还反目了?”
玉春楼脸色变得有些难过,“我是个孤儿,从小被我师父收养。后来因为我们得罪了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