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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要干嘛？掐死自己吗？黑化了？
一时间，一连串的问题从她的脑子里冒了出来。
她下意识咽了咽口水，轻轻拍了拍萧子毓的手。
“相，相公，你怎么了？今天不开心吗？”
萧子毓的脸凑近她，近到陈星淼能感受到他呼出的冰冷气息。
“不开心？”他冷冷地重复着，“娘子觉得呢？”
他又将问题抛了回来，陈星淼只好再次将双手搭到他的手上，艰难的说道：“相公，你弄得我，很难受。”
萧子毓看着她痛苦的模样，眼神中闪过一丝犹豫，迟疑了一下，还是缓缓松开了手。
该死的…
陈星淼大口大口的喘着气，不解的观察着他。
怎么动不动就被掐脖子啊，小反派和萧子临不愧是兄弟，哪怕不是亲兄弟都这么如出一辙。
“相公，你是要杀了我吗？”她的声音还带着些颤抖，因愤怒和恐惧拔高了声调。
萧子毓听到这话，身子微微一震，脸上闪过一丝慌乱，但很快又恢复了冷漠的神情。
“杀了你？”他冷笑一声，眼神中却透露出一丝迷茫，“我若真想杀你，刚刚就不会松手，但你记住，我最讨厌欺骗。”
欺骗？他是知道什么了吗？
陈星淼抿了抿唇，还是试探性的说道：“我没有骗过相公。”
萧子毓还想说什么，春桃却推开了门。
“小姐，姑爷，可以洗…”
春桃的话刚说一半，感受到屋内剑拔弩张的气氛后瞬间卡在嗓子眼。
她一抬眼，近看陈星淼眼眶泛红在大口的喘着气，而萧子毓神色冰冷的站在一旁。
她吓得一个激灵，后半句话硬生生憋了回去，眼神里满是无措，进也不是，退也不是，只好僵在原地。
萧子毓缓了缓脸色，接过水盆，拧了拧毛巾，轻轻地擦了擦陈星淼的手。
“对不起，今天的生日，我真的很喜欢。”
陈星淼抬起眸子就撞到了他愧疚的目光，顿时更大的问号在脑子里冒出了出来。
什么情况？转变得这么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