遮挡,几乎整日照不到阳光,外观也比较破烂,爬满了青苔,连窗户都摇摇欲坠。
林妗掏出钥匙打开房门。
屋内不是很大,大概只有十个平方,里面没什么装饰物,只简单地刷了一层白墙。
内部也没什么家具,靠墙处放了一张缺了一条腿的沙发,地上堆了几堆纸壳,墙角有一个木桌。
林妗把小推车拖进房间,关上门打开窗户透风。
从空间里掏出这几天留存的纸壳,扯出一根绳子将纸壳捆好,把几堆叠放在一起,便拨通收废品老头的电话。
她躺在沙发上,望着头顶已结满蜘蛛网的天花板,计算着等寒假再来好好搞一下卫生。
这是林妗离开孤儿院后,在好心人的帮助下用极低的价格租到的一间平房,平常除能堆放货物,也算是放假时候的容身之地。
可是因为这里没有任何洗漱间,要是洗漱的话得去几百米外的公共厕所,因此她一般能留校都尽量留校,很少会来这边。
只有寒暑假实在留不得学校,才会来这里度过漫长生活。
休息一会,林妗听到外面车轮滚滚响,她起身打开门,将一堆纸壳搬出去。
一位头发花白的老头骑着车从拐角拐进来,车轮嘎吱嘎吱响,像是随时都要散架。
林妗见状上前帮着推车走到门口。
老头把车停好,从车上拿下电子秤,“小姑娘,我好像很久都没看到你了,你最近去哪里了?”
林妗埋头把纸壳搬到老头身边,“我最近一直都在学校,很少回这边。”
“原来是在学校啊!吓得我还以为你出事情了。”
林妗眼皮一掀,狐疑问道:“爷爷,你为什么这么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