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陆尘他们今日到这,却发现这桥居然断了,中间出现个六七丈宽的豁口。
下面河水滔滔,鲜有船家。
“桥怎么断了?”
范若初一脸懵逼,“也没听有线报说发大水啊。”
好在附近有个村庄,他便拍马过去,向村民打听情况。
见到来人骑马佩刀,那种田老汉“扑通”一声跪倒在地,大喊,“好汉饶命啊,这个月的利钱老汉已经交过了,这是证明,证明!”
说着,老汉赶忙从怀里掏出张皱巴巴的草纸,高举过头顶。
范若初眉头微皱,赶紧将人从地上扶起,“我乃城中商客,请问你可知桥怎么断了?为何没人修缮?”
“过路的商人?”
老汉听到范若初的话,在看到令牌,心中恐惧顿时消散了不少。
但依然有些不太确定,踮着脚,小心翼翼问:“你真不是黄水寨的人?来自长河县?”
范若初道:“那是自然,你别看我腰间佩刀就是歹人,这也是迫不得已,自保罢了。”
“你放心,若是能有船送我们渡河,钱少不了你的”
听闻此言。
老汉站起的身子,叹了口气道:“这位客人,您还是快走吧,要是被他们发现,就走不了了。”
“他们?”
“他们是谁?”
范若初满头雾水,还想追问。
这时,陆尘和李壮也驾车赶了过来。
老汉看了一眼几人,心知肯定是为了过河而来,道:“按说几位来此,我不该赶你们走,但今时不同往日,诸位还是趁着天未黑,赶紧走吧,从赤贝桥过河。”
赤贝桥距离此地还有二十余里地,若是绕行,他们至少得耽误两个多时辰。
李壮好奇询问,“这是为何?”
老汉踌躇了片刻,方才道:“诸位客人有所不知,这附近,是黄水寨的地盘,桥也是他们弄断的,如今我们这,不允许有人过桥。”
陆尘闻言,眼神一凛,“黄水寨?他们断桥封路,官府就不管管?”
“唉!”
老汉叹了口气,“怎么没人管,可那些赶来的衙役,全都被他们扔下河里,喂鱼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