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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嬷嬷,给林孺人送信,这段时日要委屈一下她了,让她先忍忍,待襄王婚事敲定,便不必再对虞知柔有一丝忍让。”
“另外,将前两年在观音寺中,真正救下赵小姐的人是本妃之事,告知林孺人。并托林孺人转告赵世子,就说是她偷偷从秋水院虞知柔同婢女说话间听到的。”
安嬷嬷见王妃神情愈发严肃,甚至改变了原先同林孺人的安排,她也不由得心中一紧。
“可是王妃您不是想将这用香的本事瞒下吗?如今怎么又”
虞殊兰回味着方才信中所写,她开口反驳:“能否将虞知柔手中这最后的筹码化为灰烬,可比本妃藏拙重要得多。”
为今之计,唯有让赵伶书知晓冒名顶替一事,刺激赵伶书对虞知柔的恨意,进而主动上门拜访她,同她敞开心扉。
她才能见机行事,找到解决这棘手之事的法子。
毕竟虞知柔信上威胁赵伶书之事,正是一方藩王曾无昭入京,隐匿佛寺之中。
若是说并无探听京中消息之意,可无人会信。
同时又被另一方势力发现,暗害中了秽药,阴差阳错间夺了堂堂文远侯府嫡千金的清白
这若是传扬出去,定会朝野震动,莫说赵伶书活不成了,便是襄王,乃至于高密王、高密王妃都要遭殃。
虞殊兰心中咋舌,虞知柔可真为自己留了一手好退路。
不过好在她提前发觉到了,否则若仅凭这真假嫡女一事的真相,还当真不能完全动摇虞知柔在裴成钧心中的位置。
她才不能给虞知柔留下可以喘息的机会!
虞殊兰在屋内踱来踱去,到底能有什么说法,可以将襄王藏京,侯府千金清白不存一事圆了过去?
难不成要只有联姻一条路可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