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妃娘娘,簪子任由您处置,请您给臣女一个投诚的机会。”
虞殊兰霎时间来了兴趣,这姚心萱最是心肠歹毒,她倒是想听听,姚心萱会同她说些什么。
她未接过那簪子,反而故意拖延片刻,直到姚心萱高举的手微微颤抖,这才开口:“上车吧。”
便见姚心萱收回了手,又是盈盈一礼,礼数周全,无可挑剔。
然而,虞殊兰还是捕捉到了姚心萱转身时眼中的狠厉与不甘,以及对自己刁难的不满。
可一坐上马车,姚心萱又换回了一副谨小慎微的模样。
虞殊兰暗自翻了个白眼,这姚二小姐,是变色龙投胎化人吧,这么会变脸,怎么不去唱戏?
不一会儿,车队又继续前行了。
虞殊兰端起马车案几上的茶水,轻抿一口,目光斜视姚心萱。
“本妃在自己的马车中饮茶,一会儿不会有个意外,也打翻了茶盏,弄湿了座椅吧?”
阴阳怪气,谁不会似的,既然姚心萱找上门来,那她前世受的委屈,便该磋磨的都磋磨了吧。
只见姚心萱闻言猛地跪在马车中央,又双手奉上那簪子。
“王妃何苦猜忌臣女,臣女是为王妃分忧来的。”
姚心萱本以为此言既出,王妃若当真如同传言那般,是个识相的,便会接受她的心意。
可过了好一会儿,她的手臂马上又要酸痛了,却仍不见王妃将她扶起。
看来这王妃是块硬石头。
但她不敢将腹诽之话说出,却继续加码:“敌人的敌人,便是朋友。”
虞殊兰嗤笑,好一个敌人的敌人,便是朋友。
想斗倒姚心巧,做这英武侯府唯一的小姐的算盘,都打到她身上了。
“有话直说。”
姚心萱紧张之际,听到王妃的话,顿时松了一口气,双臂放下,正欲起身,却对上王妃冰冷的目光。
眸中的寒意令她脊背发凉,刚离地的膝盖,又被吓得重重落下。
她只得用跪姿向这位王妃献计。
“臣女姐姐被陆子涵陆姑娘诓骗,入股了那拼夕夕,可如今拼夕夕已见颓势,其中具体缘由,相信王妃已有所耳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