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的脉络,可阿殊瞧王爷脸色,并未有怪罪之意呀!”
“什么?当真?”
虞觉民听了这话却反应激烈,猛地上前一步,双眸瞪大,那眼尾的褶皱都好似被撑开了。
虞殊兰不可思议地捂住口,向后一步,并未站稳似的,跌坐在椅子上。
“这这难道不是好消息吗?”
虞觉民更是两眼一黑,眼前这傻女儿怎知如今局势演变到了何种地步。
两日前,他趁着下朝的功夫,用庄晖亲外甥强抢民女,逼良为娼,暗办青楼,草菅人命这重重恶行,示意威胁。
可当时庄晖确实心虚,大有放手的意思。
可昨日却全变了,庄晖竟然同他说,这是一桩万无一失的买卖。
甚至称,有人撑腰,让他不必担忧北辰王会将此事捅了出来。
于是这两日,他一直在想,这背后撑腰的人到底是谁?
连陛下都要忌惮北辰王几分,而此人竟能将此事遮掩下来。
他思前想后,只有一个可能。
那人只能是北辰王自己。
北辰王已然上了他们的贼船。
难怪英武侯被削爵之时,曾有风言风语说是北辰王在养心殿向陛下求过情。
“原来如此,竟真是这样。”
虞觉民压抑不住内心的惊恐。
“哼,这刀尖舔血的买卖,老夫不做!”
他自认一无得力的兄弟手足,在朝中与他同舟共济。
二无貌美聪慧的姊妹,在后宫得盛宠,为他吹枕头风。
如今这一切,都是他寒窗苦读数十载,如履薄冰,一步一个脚印走出来的。
他自是不能和庄晖、英武侯、北辰王这些根基深厚之人相比。
更甚者,若有朝一日东窗事发,那替罪羊,无疑便是他。
“父亲,到底怎么了?”
虞觉民从虞殊兰慌乱不堪的声音中回过神来。
他眸中闪出阴冷的精明。
“殊儿,咱们全府上下二百口的性命,如今可都系到你这位北辰王妃身上了。”
虞殊兰再一次听到他这郑重其事的话,心中早已了然,面上却仍旧如临大敌般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