隐患。”
若不是裴寂早知晓眼前的女子是朵黑心的莲花。
怕是也要被她这一番话所蒙蔽。
“看来王妃不单和自己的妹妹关系不睦,和父亲亦是如此。”
裴寂不禁想到回门那日,她硬是在虞觉民这只铁公鸡身上拔毛一事。
“想必王妃是极不看重血脉情深的,否则怎么会只在乎虞夫人?”
虞殊兰笑而不答,既然裴寂在尚书府都埋的有眼线。
怎会查不出她在府中备受徐妍欺凌,而虞夫人却不时给予自己温情之事呢?
是而她此时指了指那将燃烧殆尽的蜡烛。
“时辰不早了,阿殊要歇息了。”
裴寂眸色一瞬间便暗了下来,这女人分明是在赶他。
他冷冷起身,随即计上心头,一抹狡黠盖过了方才眼中的阴沉。
赶他?
他偏要这王妃过两日就求着他来。
候在门外的赤风,本以为都这个时候了,王爷定不会出来的,他问出声来。
“王爷,怎么今晚又不住正房?”
所以,这王妃到底得不得王爷青眼?
若说不得吧,可怎么感觉,王爷是被赶出来的那个?
翌日晌午,方先生便将临摹的画送入府中。
虞殊兰将画展开,凑近求轻嗅,眸中满是期待。
眼看一日比一日炎热,那些苍蝇蚊虫怕都按捺不住了吧?
那就叫虞觉民好好瞧瞧,他宠爱的徐妍,是怎么亲手将他那珍藏的全部字画,尽数毁于蚊虫之口的。
而后,虞殊兰将先前说好的银两,一分不少地付给了方有初。
“琼枝,套马,咱们去给徐妍送一份大礼。”
虞殊兰特意挑选了府中最为华丽的一顶轿子,又将那二十八卷字画,整整分了五辆马车跟在身后。
安嬷嬷按照先前所说,一路宣扬。
是尚书老爷的爱妾,知晓尚书大人喜爱这大娘子送给嫡女陪嫁的字画。
于是苦心相求,真情感动了北辰王妃,这才相送。
安嬷嬷心中暗道,王妃如今做事是愈发滴水不漏了。
如此一说,这嫁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