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大事了?”安嬷嬷低声询问。
虞殊兰攥紧拳头,冷声回答。
“虞尚书和徐妍,给母亲暗中下毒。”
“啊!”二人惊呼出声。
“朝臣谋害发妻,这可是要流三千里的,尚书怎敢如此?”
安嬷嬷心中愤懑难平。
她深知主母夫人善良大度,从不苛待下人,还对王妃关怀备至。
随即,虞殊兰将信中其余内容说与安嬷嬷和琼枝。
她惊恐之余有些庆幸。
还好她看对了人,和程姨娘达成合作。
程姨娘果然不负她所托。
和妹妹程琳里应外合,先是抓了徐妍错处。
又故意露出马脚,叫徐妍发觉。
惹徐妍怒火中烧,罚她午时在外跪了四个时辰。
再顺势使出苦肉计。
一向清高的人儿,却扑在虞觉民怀中娇滴滴地哭诉。
怎能不叫虞觉民心疼不已?
当即便打了徐妍一个措手不及。
徐妍还和往日一样,哭着闹着,使尽狐媚手段。
可她那些老招数,怎比得上程姨娘的新鲜感?
反倒适得其反,惹了虞尚书心烦,当下便失去了掌家权。
程姨娘接手后,暗中查探,发现徐妍身旁的奴婢,每次夫人用膳时都会接近小厨房。
这才发现端倪。
如今既然得知缘由,虽不是好消息,但总比前世被蒙在鼓里的好。
虞觉民不敢贸然传出发妻暴毙的消息,惹人怀疑。
所以,这毒,应当是慢性的。
明日求助于沈夫人,应当还有挽回余地。
“叨扰王妃,方才尚书府的徐姨娘给您送来了一封信。”
王府的守门小哥儿,此刻正在屋外回禀。
安嬷嬷领了信,就将人打发走了。
虞殊兰眼中只剩一片寒光,接过那信,恨意在心头沸腾。
那信,写满了虚伪的亲情,虞殊兰捏着信角的手紧紧攥起。
随即冷哼,将那阅后的信,撕得四分五裂。
“好一个生恩、养恩!”
安嬷嬷被自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