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嘿!你这说的是什么话。”
只见柱子同志如同诈尸般从床上坐起,把三人都吓了一跳。殊渊道:
“不是二柱子,你还没睡啊,不怕明天起不来?”
陶阳柱白了他一眼,“帝王之事,吾儿别管。”
“切。”
一只黑色带有气味的袜子扔到了陶阳柱的脸上。
“我呸!臭死我了!逆子,你给朕死!”
柱子同志正要扑过去,一个枕头又飞了过来,正中脑门。
柱子同志顿时呆住了。
殊渊拍拍手,一副胜利者的姿态。
他转头看向徐云川,“川子,是兄弟就没有麻不麻烦的,真帮弟妹过生日,我们几个也能一起凑凑热闹呢。”
“对啊,对啊。”
陶阳柱把胸前的枕头拿开,再次坐起来说道。
徐云川见不好再推脱,便告诉了他们,枫溪羽的生日在十月中旬。
两人也开始认真思考该怎么办。
突然,他们的目光又看向至始至终没有发话的莫余谦,只见莫余谦已经把床上的抱枕收拾好了,正靠着墙低头看手机。两人都感到疑惑。
“谦子,你在干什么呢?”
莫余谦一听,抬起头,把手机转过来,指着里面的图片说道:
“看场地啊,正打算着要不要预约呢。”
一时间,寝室内陷入沉默。
“嚯,就你行动快!”
陶阳柱说道:“我去,谦子,有钱任性啊。”
莫余谦笑笑,收回手机,“帮兄弟,有什么好吝啬的。”
“诶,既然你都这么说了,莫哥,义弟我有一事相求……”
话刚说到一半,莫余谦打断他,捡起手机,“打住,要买手办话免谈。”
陶阳柱愣住,回过神来有些羞愧,“不是谦子,在你眼里,我就真的是这么不正经的人吗?”
一旁的殊渊和莫余谦异口同声地说道:“谁知道不是呢?”
陶阳柱:“???”
[好家伙,你俩天天都这样整我是吧?]
陶阳柱气得盖上被子,“睡觉!”三人相视一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