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室,我把你们要整理的知识点罗列出来。”
莫余谦看出来了。
【这是打算给他们俩开小灶啊。】
只不过都上大学了,谁还愿意在寝室里做作业,特别是殊渊,天天打游戏,压根不想摸笔杆子。
于是,莫余谦看向陶阳柱的目光,从同情变成了“幸灾乐祸”。
陶阳柱双手背在身后,吹起口哨。
“这可不能怪我,我也不知道教授会这么出牌呀。”
“哦,是吗?那抱歉了,柱子,也不能怪我咯。”
殊渊一脸坏笑 。
殊渊开口说道:
“二柱子,那天我一个不留神,本想报学生会,结果大意了,把名字写成你的了,你不会介意吧?”
陶阳柱的表情瞬间僵住。
“卧槽,渊子,你这招也太损了吧!”
殊渊摆摆手。
“哎呀,没事的。&34;
&34;对了,提醒你一句,秦雨泽也在学生会哦。”
“你说啥?秦魔头也在?你还不如直接杀了我呢!”
莫余谦默默向殊渊比了个大拇指。
【这可真是既伤人又诛心啊。】
徐云川则在一旁安慰道:
“没事的,柱子哥,你之前不是说自己悟了,要好好和秦同学相处嘛。”
“不是啊,川子,这相处哪是一天两天就能成的事儿啊!”
陶阳柱满脸愁容,仿佛世界末日来临一般。
“我当时就是随口一说,谁知道真会撞上这事儿啊!渊子,你可害死我了。”
他一边抱怨,一边用手不停地抓着头发,原本就有些凌乱的头发这下更像个鸟窝了。
殊渊看着陶阳柱这副模样,忍不住笑了起来。
“瞧你那点儿出息,秦雨泽又不是洪水猛兽,你至于怕成这样吗?说不定这还是个增进感情的好机会呢。”
“增进感情?你可别开玩笑了。每次我跟她一说话,她就像要吃了我似的,那眼神,能把我生吞活剥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