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般。
正想着，凌清霜似乎察觉到了这边的目光，抬眼望来。
莫余谦微微一怔，下意识地点头示意，凌清霜也礼貌性地回以微笑，那笑容里带着几分记忆里的温和，却又多了些久别重逢后的生疏。
“谦子，你俩认识？”
陶阳柱敏锐地捕捉到这微妙的互动，一脸八卦地凑过来。
莫余谦还没来得及回答，凌清霜已经走了过来。
“好久不见，莫余谦。”
她的声音冷淡
“是啊，好久不见，清霜姐没想到你还认得我 。”
莫余谦起身，语气里是恰到好处的熟稔与客气。
凌清霜依旧面无表情，她上下打量着莫余谦，目光最后停留在那双不再空洞的蓝色眼眸上，“你似乎变了。”
莫余谦淡笑着回应：“人总是会变的，清霜姐。
只是，你还没有从过去走出来吗？”
凌清霜秀眉微微蹙起，“听不懂你在说什么。”
“没事，就当我多嘴了。”
这时，大礼堂内又走进一道倩影。
莫余谦侧头看去，随即露出微笑，“抱歉，清霜姐，我得先走一步了。”
凌清霜转头望去，只见一位气质、容貌与身材都丝毫不输自己的女生正朝着莫余谦走去。
凌清霜微微一怔，不禁暗自思忖：他谈恋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