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下三滥的手段,论这个,你比不上我。”
语毕,他毫不犹豫地转身离开,只留下紧咬牙关、满脸不甘的卢铭呆立原地。
莫余谦迈着沉稳的步伐回到教室,刚在座位上坐下,洛馨秋便转过头:“处理好了?”
莫余谦微微点头:“差不多了。
只不过还是低估了那小子在他们班班主任心中的地位,好在他已经没有下次机会了。”
洛馨秋秀眉微蹙,提醒道:“你就不怕他狗急跳墙?”
莫余谦神色淡然:“洛馨秋,起码咱们都是重活过一辈子的人了,你心里也清楚,卢铭在我眼中和个孩童没什么区别,看透他的想法太容易了。”
洛馨秋挑了挑眉,饶有兴致地问道:“你就没有想过以绝后患?”
莫余谦嘴角勾起一抹意味深长的弧度:“当然想过,不过对他来说,那太便宜了。
毁掉一个人轻而易举,可要让他真心忏悔却很难。
我也不求他能深刻认识到自己的错误,只要看着他吃瘪,我心里就舒服了。”
洛馨秋闻言,抬头上下打量了他几眼,半开玩笑地说道:“我怎么感觉你有些心理变态。”
莫余谦听了洛馨秋的话,也不生气:“我这叫有仇必报,不算变态吧。”
洛馨秋白了他一眼,“还说不变态,就为了看他吃瘪,费这么大劲。”
嘴上虽这么说,可她心里清楚,莫余谦是个有分寸的人。
傍晚,天边被夕阳染成橙红色,余晖洒落在校园的每一处角落。
莫余谦独自登上天台,晚风吹来,他深吸一口气,缓缓吐出:
“或许,一切都快要结束了。”
近来,他总是被一个奇异的梦境纠缠。
梦里,母亲因高血压突然病倒,面色苍白地躺在病床上,生命垂危;
而相明可泪水不停地从她稚嫩的脸颊滑落,一声声哭喊着,盼望着哥哥能够醒来。
可每当梦到此处,画面就会毫无征兆地破碎,化作无数光影消散。
每次从梦中惊醒,莫余谦总会发现自己趴在课桌上,手中紧紧攥着那块玉佩。
他凝视着玉佩:“你是想告诉我,这一切都快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