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被揭开了面纱。
然而，越是看下去，她的心越是沉重。
“这些……是我们当初的目标吗？”她低声问。
叶寒没有回答，只是用冷漠的眼神看着她。唐昕终于停下了手中的翻阅，深吸一口气，抬起头，直视叶寒的眼睛：“你说，这一切都注定了？是的，你可能已经走到了无法回头的地方，但我不信我们所做的一切都只是为了走到这里。叶寒，你怎么能放弃？”
叶寒的目光一动，终于露出了一丝微弱的波动，但随即又恢复了冷静：“你不明白，这些年我们所做的每一步，早就在某个地方定下了。”他缓缓开口，“我们实验的背后，不仅仅是我们自己的命运，还有更大的力量在控制一切。”
“更大的力量？”唐昕愣了一下，“你是说……”
“是的。”叶寒点点头，脸上露出一丝苦笑，“我们并不是唯一的参与者。你以为我们在为科学服务，其实我们早就成为了某种更大实验的一部分，而这些实验本身就是……控制我们的生命。”
唐昕的心中突然掀起巨大的波动。她脑海中瞬间涌现出无数个疑问。实验？控制？这些一直被隐藏的真相逐渐拼凑成一个庞大的谜团。她想问更多，想要了解更多的真相，却又感到一股巨大的无力感。
“那你现在打算怎么办？”她问道，语气充满了不解。
叶寒沉默了片刻，突然抬起头，目光直视唐昕：“我已经没有选择了，唐昕。实验的结果，所有的一切，都已经在一个不可避免的结局中循环。”
唐昕只觉得一阵眩晕，仿佛整个世界在她面前崩塌。她握住叶寒的肩膀，力道逐渐加重，“你这是放弃了自己，放弃了我们曾经为之奋斗的一切！你到底变成了什么？”
叶寒没有回应，只是低下头，仿佛在避开她的目光。他眼中的痛苦与挣扎愈发显现出来，但无论如何，他似乎都已经做好了接受这个结局的准备。
唐昕的心中充满了悔恨与愤怒。她无法理解，无法接受，曾经那个和她一同探索真相、为人类未来努力的叶寒，为什么会变成如今这副模样。
“你说过，我们是为了真相而战的。”唐昕喃喃自语，“可现在，你告诉我，我们从一开始就注定失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