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说……”陈墨的声音变得低沉，“系统故意让我们带走叶寒？”
“聪明。”陈远微微一笑，“你们以为自己赢了？不……你们只是按照既定的计划，走到了这个阶段。”
唐昕的呼吸顿时一滞，心脏狂跳起来。她猛然回想起之前的所有细节——数据提取的异常顺利、实验核心的突然崩溃、系统的自毁机制似乎比他们预期的更加“温和”……所有的一切，难道真的只是他们的胜利？还是早已被设定好的结果？
“你到底在说什么？”叶寒的声音低沉，带着一丝危险的冷意。
陈远缓缓迈步向前，他的眼神中闪烁着一丝奇异的光芒。“你们有没有想过，真正的实验……其实才刚刚开始？”
空气瞬间变得异常沉重，唐昕的指尖微微发凉。她看向叶寒，发现他脸色阴沉，目光中流露出一丝警觉和疑惑。
“你们以为叶寒只是一个普通的实验体吗？”陈远的嘴角微微勾起，语气平静得近乎残忍，“不，他从一开始，就不是一个‘个体’。”
“什么意思？”唐昕的心猛地揪紧。
“叶寒的意识……不是一个。”陈远缓缓说道，“他是一个数据聚合体，他的意识，是无数次实验的累积，是整个系统不断优化、筛选、融合之后的最终产物。”
叶寒的呼吸猛地一滞，他的拳头瞬间握紧，指节发白。他感觉自己的脑海深处仿佛被什么东西撕裂了一般，一股无法解释的错乱感充斥着整个大脑。
“所以……”陈远微微眯起眼睛，嘴角带着一丝冷笑，“你真的确定，自己还是原来的你吗？”
叶寒的身体微微晃了一下，他的目光变得复杂，心脏仿佛被无形的手紧紧攥住。他的记忆是完整的，他的一切思维逻辑都没有变化，可是……如果他真的只是一个被筛选和优化后的数据聚合体，那么，他还是“叶寒”吗？
唐昕猛地转头看向叶寒，眼神中透着一丝急切。她知道，这种心理冲击远比肉体伤害更具破坏力。她不允许叶寒在这个时候动摇。
“别听他的！”唐昕的声音坚决而坚定，“不管他们做了什么，你依然是你！你的记忆，你的情感，你的一切，都是属于你的！”
叶寒的瞳孔微微颤动，他抬头看